■ 关系代词which有时可用于指人。原则上说，which用于指事物，不用于指人。但以下情况属于例外：

1. 用于在指人的名词之后，指不强调性别的婴儿：

He was the last child which was born. 他是最后出生的孩子。(which指小孩)

2. 当不是指具体的某人，而是指人的属性（如职业、身份、地位、职务、品质、特征等）时，则也用关系代词 which而不用 who。如：

They accused him of being a traitor, which he was. 他们指控他是叛徒，他真是叛徒。

She talked like a native, which she hardly was. 她说起话来像是个本地人，其实她不见得是。

■ 在非常正式的文体中，代词that后可以接一个修饰它的定语从句，这个定语从句通常用which来引导。如：

They say the only real knowledge is that which can be measured. 据说唯一真实的知识是可以检验的知识。

在现代英语中，that which通常用what来代替。如：

We have that which (=what) we need. 我们需要的东西都有了。

That which (=What) many people say is not always true. 很多人说的话并不表示一定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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